狗蛋在外应酬很晚才归，周小舟一本书前前后后翻了两遍，他才带着一身酒气敲开了她的房门。

“听李婶说你在等我？”狗蛋进了房间。

李婶是狗蛋请到家里的长工，家务活细致尽责，平时随便提一句想吃什么，第二天餐桌上肯定就会有。

人好，勤快，就连职责之外的事也特别热心肠。

当然，有时候也太热心肠了。

晚上吃饭的时候周小舟就是问了她一句：“顾渊早上出门的时候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？”

李婶：“啊，没有，周小姐找顾老板有事？”

周小舟应了一句嗯。

“也是，顾老板是个大忙人，每天早出晚归，你们就住一个屋檐下也经常难得碰面。”李婶笑道，“没事，等顾老板回来，我告诉他一声。”

周小舟夹菜的筷子一顿：“倒也不必，不急。”

反正，二狗子既然回来了，她相信有剧情君的存在，就算不问狗蛋，他们也会相遇的。

结果，李婶还是告诉狗蛋了。

不过，她也确实等了。

周小舟合上书：“也没什么，就是想问一下狗子的事。”

“狗子啊。”狗蛋扯了两下领带，却问了一句，“今天元宝带你去戏楼了？”

问这个做什么？周小舟莫名：“对。”

狗蛋：“戏楼人多口杂，看来你是听说狗子要回来了。”

周小舟点头：“是真的？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狗蛋短促地笑了一下，搬了椅子在床边坐下：“你从来不过问也不打听狗子的消息，就算知道他上了战场也没主动去关注过他的死活，我还以为你当真把他发配出去就不管了。”

周小舟：“？”

所以呢，那些年她打的电话都是假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