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糊涂!”吉嫔听得云里雾里,可心里也能稍微摸到些什么,遂道:“既然要讲,就清楚明白的说仔细,否则还是当心你们自己个儿的脑袋。【飞_速_中_文_网】”
先开口的人犯索性豁出去了,放声道:“奴才吉杰,他是我的同伴斯木。我们均是奉命行事,诛杀如贵人近前的侍婢,身手不凡的沛双姑娘。行事之前,有两名御前侍卫将这位姑娘的画像交给了我们,还留下一袋金子,承诺事成之后会在给我们一袋。”
斯木也道:“本来我们也不知道让我办事的人是御前侍卫,是他们其中一人不慎遗失了一块令牌。我认出那是御前行走才会有的金镶玉,才洞悉了他们的身份。”
“令牌何在?”皇帝威严的声音夹杂着怒气,斯木微微一颤,朝吉杰递了个眼色。
“皇上,令牌在此。”吉杰被捆着双手,行动不变,目光却朝自己的身后的靴筒瞧去。
镇宁本也搜过二人的身,却危及发觉藏在此处的令牌。此时身手一按,果然靴筒中有一块硬物。“皇上,的确是御前侍卫的金镶玉。”
常永贵连忙从镇宁手中接过此物,呈于皇上面前。
“李自强”皇帝见令牌右下角果然有侍卫的名字,心中便已明澈。“去查查此人的记档,把人带上来问话。”
常永贵睨了一眼腰牌上的名字,便沉着头道:“启禀皇上,约莫是半年前,此人因和同伴偷窃宫中财物交由慎刑司发落,没受住刑,死了。”
“又是半年前?”吉嫔有些诧异道:“公公怎么记得这样清楚?”
“回吉嫔娘娘,详情是这样的这李自强与另一位御前侍卫王祥被称偷窃,是内务府富开的徒弟小喆子将人送进来的。因着正是皇上遇刺当夜,有是才从圆明园回宫的侍卫,所以奴才才记得特别清楚。
奴才本也想着该细细追问一二的,只是次日一早慎刑司就传出话来,说他们受不住刑,死了。”
“这事儿蹊跷哇!”吉嫔道:“皇上您想,当日大内出了这样的事儿,御前侍卫因着于顺贞门外交接班没顾得上护驾,本来就是人人自危,生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