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和小姐是贺总心尖上的人,您不能伤她。”豹子抽抽着脸说。
“屁!你给我滚开,不然我让阿天辞了你。”张玉淑的一只腕子被扼着,另一只也不闲着,向豹子身后捞摸。
和悦错开身子,站到了一旁,柳眉深锁,这就是她的未来婆婆,太可怕了,她宁愿与贺天做一辈子的情人也不要结婚。
既然贺天全家人都看她不顺眼,那么她更不需要逆来顺受。
“拖出去!”和悦咬了咬牙,从唇边蹦出三个字来,声音之大,令豹子一惊。
豹子的脸抽得更厉害了,一个是贺总的亲妈,一个是贺总心爱的女人,他夹在中间像个受气包,孰轻孰重,他该如何掂量?
“豹子,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?”和悦口气不悦,语气中夹着火药味。
贺总能为和悦挡枪子儿,自然会为了和悦跟老妈子对着干,他也是男人,这一点无可置疑。
摆了摆手,两个保镖上前,左右两边,架起张玉淑往外拖。
“和悦你这个小狐狸精,敢这样对我,一辈子都别想进我们贺家的门……”张玉淑的谩骂声音在走廊里渐渐消失。
杜小纯愣在一旁,良久后才反应过来。
贺天没有病,而是为和悦挡了一枪受伤了。
而且贺天与和悦已婚的事实,外界不清楚也就算了,贺妈妈居然也不知情。
豪门里的生活怎么这样混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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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夜的包间里,糜烂的活春宫跌宕得令人不忍直视。
“嗯……唔……”于冬叶低浅地申银着,喘息着粗气,还不忘记夸赞身上的男人,“传松,你真威猛……”
她终于独立实施了一次计划,很成功,她相信贺建国一定会越来越魔障,最好是能疯掉!她的身份暴了光,贺建国视她如眼中钉,而她身上这个浑身肥肉的男人就是她的护身符,取悦他,对她来说,是件多么容易的事。
他那千篇一律的俯卧撑运动早令于冬叶厌恶之极了,卖力地逗.弄他,无非是想他换个新鲜的姿势。
“都说女人四十豆腐渣,我看你是朵开不败的鲜花。”莫传松淫.荡地笑着,满脸的油光看得让人恶心。
肥肉拼力地动.荡着,冲击着女人白希却不怎么光滑的身体。
岁月不饶人,于冬叶终是老了。
董辰俊躲在莫传松的房门外,耐心已经在等待中消耗尽了。
于冬叶衣衫不整地出了房门,他便跟了过去。
避开了摄像头,一把将其摁在了墙壁上。
“姓于的,说好了不把和悦扯进来,你怎么食言了呢?!”董辰俊气愤,他出的主意被于冬叶抢先一步实施,现在整盘棋都乱了,最不能忍受的是,这个老女人竟然算计了和悦,将和悦变成了一把伤贺建国的利箭。
于冬叶扯了扯自己没系暗扣的领口,冷笑一声,“你心疼了?你放心,贺建国越是要伤和悦,贺天就越护着和悦,这场游戏我们才是最大的赢家。看罢,贺建国定不会罢休的,和悦不死,他迟早会疯!”
“我看你才是疯子!为了一个二十年没见过的男人,什么事都做的出来,就不怕被人耍了么?”董辰俊现在才发现自己竟跟着一群疯子为伍!
于冬叶抬起自己少了两根手指的左手,在董辰俊眼前晃来晃去,笑得阴森,“这是我活着的意义,被他耍了我也愿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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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悦窝在沙发上专心地译文,一篇结束,一抬头,便对上贺天那双充满浓浓浴火的眸子。
抬手,挡住他的眼睛,佯装呵责,“11点了还不睡,不是说明天一早要出院么!”
和悦的肌肤白希如玉,在天花板的无影灯下,细致的连毛孔都看不到。这个女人算不得最美,却生得最精致。这几天有伤在身,浅尝辄止不能令他满足。
握住和悦的手,放在那隐藏在衣服里的躁动之上,“睡不着,你陪我。”
和悦白希的小脸蓦地晕上了一层绯色,柳眉轻微一皱,那樱红的唇瓣抿了好几下,才羞涩地开口,“你身上有伤,我们改天——”
杜小纯说贺天需求很大,她不否认,可受了伤还想着男女之事,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?
和悦的话,贺天这两天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。
“就今天。”
“不行你有伤,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“我不动,你动。”
“……”
和悦眼皮子抽了好几下,急忙起身,却晚了一步。
贺天大手一捞,她的身子便像团棉花似的被扯了过去,趴坐在了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