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无恙,风轻沙与上官安平三人从铸器坊回来,看到江流年与问云帆坐在饭桌旁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场景,很是吃惊。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?
“你们三个丫头回来了!”问云帆先打招呼,然后将目光锁定在问无恙身上,“恙儿,坐到爹爹身旁。”
问无恙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并没有说话,却坐到距离问云帆很远的地方。
当江流年扭过头看到身着黄纱的上官安平时,立刻睁圆眼睛。正巧上官安平也将目光偏过来,看到江流年先是微微眯了眯眼睛,顿时一阵惊呼打破饭桌上的安静。
“原来是你!”两人异口同声地指着对方大叫,将一桌子人的目光吸引到这里。
“原来五师妹与安儿已见过,你们俩可要和睦相处,莫要像小时候那般撕闹。”风轻沙柔和地拉过两人的手,语重心长的安慰道。
“轻沙姐姐,她...她是江流年?”上官安平瞧着面前眉清目秀的女子,惊讶地张着嘴,一时反应不过来。
这丫头从小到大就像个混小子,调皮捣蛋惹是生非。小时候自己因为体弱留在翎岳山休养几月,就被她欺负的很惨很惨,至今记忆犹新。没想到换上女装的她,倒挺惊艳的。
“安儿,五师妹有些事情已经忘了,你莫要欺负她。”风轻沙特地柔声劝告上官安平。
“嗯嗯,轻沙姐姐放心,我一定不会欺负流年姐姐的。”上官语气柔柔的,但是说到语尾时,特地向江流年投来一个玩味的眼神。
哼,听说她这些年在翎岳山不学无术,整日搞点稀奇古怪的事情,也就轻功能拿得出手。自己不报小时候之仇,誓不为君子!
这个眼神让江流年头脑一震,莫非本体与她有过节?想起今日下午她的飞扬跋扈的态度,就知她不好对付。
上官安平看似很好心地挨着江流年坐下来,一脸笑意地伸出手放到江流年肩膀上,“流年姐姐,多年不见,你可好呀?”
最后几个字简直咬着牙齿说出来,同时玉手捏了一下江流年的肩膀。
江流年强撑着痛意,边把搭在肩上的手扒下来边勉强扯出一丝笑容,“甚好甚好,安平妹妹可好?”
上官安平放下手,眼尾勾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,“我也很好,这几年甚是想念流年姐姐。”
江流年听着她的阴阳怪气就不舒服,干脆埋头吃着饭菜。期间时不时地抬起头往问无恙那边瞧去,只见她脸色如常,不着痕迹地嚼着东西。
问无恙喝完清粥,然后拿起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便起身离去。见此情景,问云帆在桌下急忙踢了踢江流年的腿示意。
“二师姐!”江流年一激灵地站起身叫道,顺便用手胡乱擦了擦嘴。
问无恙顿住脚步回头看她,冰润冷然的脸上终于有些暖意,“五师妹寻我可有事?”
江流年偷偷瞄了一眼问云帆,然后连连点头,“对呀,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你讲。”说着,走过去揽起问无恙的胳膊往外走。
看到两人一副很合乐的背影,上官安平很是惊讶,江流年与无恙姐姐不是势如水火吗?
江流年揽着问无恙,穿过庭院长长走廊与弯曲小道。而江流年一路不语,将脑袋稍稍偏向问无恙,一直嗅着身边女子的馨香。
为何问无恙身上这么香?难道女子真的有体香吗?为何自己就没有呢?
“五师妹,你想对我说什么事情?”问无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“二师姐,你身上为何这么香?是不是用香水了?什么牌子的?”江流年抽了抽鼻子,歪着脑袋又凑近问无恙几分,完全没注意到此刻两人贴的十分近,甚至问无恙可以感觉到江流年迎面扑来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