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？

程九瑶惊呆了，见过不要脸的，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。

“段家的矿脉是我花钱买下的，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吧？这意思就是，我既然买下了就是我的东西，没听说东西卖出去还要跟人家分账的道理。”

“程九瑶你当我是傻子，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月华石的秘密，不然怎么会花钱买下当初没什么人要的矿脉？你真是太狡猾了，对自己的亲人都这么算计的吗？”程念露后来死里逃生，再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，仔细回想以前，就发现事情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。

程九瑶看着她，难得聪明一回，但是她不准备认账，道：“你开什么玩笑，我一个不能修炼的人，哪里知道这些事情，不过是当时知道你背后算计我的嫁妆一时气愤之下，这才想着买下段家的矿脉，只是算是因祸得福吧。况且月华石又不是纸张，我怎么可能随身上带着，等我回到南冥早被人抢光了，我都怀疑是不是你跟段家下的黑手！”

程念露一双眼睛狐疑的盯着程九瑶，可是一想又觉得程九瑶说的有道理，月华石那么多，不可能随身携带的，但是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，“你大概还不知道吧，归辞渊死了，死在王城那场爆炸中，你现在一个寡妇有什么好得意的？”

“什么？”程九瑶惊了一下，归辞渊还活着的事情她不知道？

那么是不是归溯风也不知道？

他们都以为他死了？

程九瑶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惊讶跟愤怒，一双眼睛盯着程念露，“我不信，王爷怎么会死，他是有福气的人一定会安然无恙。”

遇上她可不是他的福气吗？

程念露看着程九瑶惊讶难过不敢置信的目光，顿时觉得出了一口恶气，笑的越发的得意跟猖狂，“我亲眼看着他死在那场爆炸中，真是可惜了没有亲手杀了他。你大概不知道吧，九皇子有圣上给他的护身法宝，那原本是归辞渊的东西，可谁让圣上偏心呢。程九瑶，你现在又有什么好得意的，不过是不能修炼的废人，就算是到了玄神大陆又如何？”

说到这里恶意满满的盯着程九瑶，“不过，凭你这张脸，也许会有修士愿意收留你暖床同，做个取悦于人的下贱娼妓才是你最好的下场！”

“哦，是吗？”程九瑶一点也不生气，反而轻声笑着看着程念露，“比起我来，只怕你连一张脸都无用武之地，真是可怜哦。我有大把的易容丹吃一颗扔一颗，瞧你可怜的，连颗区区易容丹都混不上，还要用面纱挡着那张毁容的脸，真是可怜可悲哦。”

程念露差点被程九瑶气的吐血，她知不道她在骂她？

她一点都不在意的吗？

还是真的就这么认命了？

“程九瑶，你变了。”程念露狐疑的盯着程九瑶，哪里不对呢？

“是变了，你该庆幸你现在巴上了上届的使者，不然这会儿你该挺尸了。”程九瑶故意恫吓她，她不介意让她接下来的日子如惊弓之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