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二叔初中毕业就当兵去了,加上一直又是坚定的为物煮义者(和鞋万岁),所以他对“黄延秋”事件一类的东西不感兴趣也并没有听说过。
但我平常却是看杂书甚多,对于“黄延秋”事件也有一定的了解。
虽然电视报纸与杂志上充斥着不少专家和部门的调查了解,不过至今仍旧没有一个可以让人信服的答案。
“这位警官的意思是,我爸妈也像黄延秋那样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?”我插嘴询问道。
“只是猜测而已,在刚才过来吃饭的时候我同事打电话告诉我说,汽车站和火车站的监控录像已经大致看了一遍,而且售票记录也显示你爸妈他们应该没有乘车离开本市......”
听两位刑侦方面的警官说到这里,我心里面已经有了另外的想法和大致的方向--
很多事情用现有的科学和技术还解释不了、解决不了,警察毕竟也不是万能的;
二叔他可以继续与警察协助处理,但我却是有必要试试其他的途径和手段;
比如说,反正我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,下午完全可以到离我们这儿十多里外的周坝头去请“铁嘴神卦”周若清瞧瞧。
毕竟他们周家祖上好几辈儿都是研究奇门遁甲的,而奇门遁素有最高层的预测学之说,与太乙、六壬并称术数界的三大绝学。
所以等到吃过午饭以后,我们几个稍事休息了一会儿就买了些烟酒礼品打车直奔周坝头而去。
年过花甲仍旧一脸耿直倔犟的周若清在我落座以后盯着我看了好久,最后摇了摇头说,对不住啊年轻人,你的事儿我看不出来,就算看出来我也不敢说出来;
我周若清这把年纪啥时候回去都无所谓,但我不能不顾虑子孙他们啊,对不住了啊;无功不受禄,你的礼带回去再找其他人试试吧。
我当然不可能再把两件烟酒之物带回去,于是说了几句感谢的话以后也就只好告辞铁嘴神卦离开了周坝头。
“现在怎么办?我本来以为这一次可以大开杀戒的,可是现在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。”离开周坝头以后,程爽捏了捏拳头很是有些焦急。
我苦笑了一下,心里面明白这事儿真的不好处理,就连燕采宁与铁嘴神卦周若清全都无法占卜出来又能找谁呢。
一边落寞地慢慢离开周坝头,我一边在心里面再次默默联系着南宫妙晴。
南宫妙晴很快告诉我说,估计镇河宗已经对她起了疑心,所以镇河宗近来的几次行动根本就没有让她知晓;她也并不是精通读心之术,她之所以能与我用类似心电感应的方式远距离沟通,只是因为我们两个都炼有同门法术......
南宫妙晴的话让我更加失落和茫然了,不知道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老爸老妈他们。
就在我们几个准备拦辆车先回去再说的时候,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、很是自负的声音:“观不观之相,算不算之命;解不解之惑,破不破之灾......”
“嗯?”我与燕采宁他们几个听到这个声音以后不约而同地转身回头,发现只顾走路想事儿呢,居然没有注意到刚才路边的那个算命先生。
“走,过去瞧瞧,我觉得那个老者话里面很是有些玄机。”三哥方水率先开口。
我们几个立即转身又退了回去,发现路边孤零零地摆着一个小地摊儿,地摊上的红纸上张牙舞爪地写着十个毛笔大字--精通麻衣术,洞明火珠林。
那十个大字的下面则是两行小字--观别人不观之相,算别人不算之命;解别人不解之惑,破别人不破之灾!
红纸的后面是一个小马扎,马扎的上面坐着一个蓄着一拃长白胡子的老者。
尽管我们五个已经来到了他的地摊儿跟前,但那老者仍旧右手抚须、双目微闭,视若无睹一般继续念叨着他那几个说词:观不观之相,算不算之命;解不解之惑,破不破之灾......
“老人家,算一卦多少钱?”程爽很是客气地试探着开了口。
让人意料不到的是,那个白发白须的老者眼皮儿连撩一下都不带撩的,直接老气横秋、很是倨傲地说了一句:“你瞎子啊还是傻子,没看到这上面写的是‘精通麻衣术、洞明火珠林’么?老夫只观相不算命!”
“握草这么牛逼啊你......”程爽被呛得握了握拳头,看样子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一大把年纪的话,程爽马上就踹了他的摊子再补上两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