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几天后,燕少夫人,又出书了。论自我修养。一本关于人品,关于修养,关于用人方面都稍有涉猎的薄薄书册里面的文章不多。不过都是古今名人不得不说的那点事。
有因色误事的,有贪财致使失德的,还有圣人们眼中正统的文士该有的形象。
虽然说得隐晦,可在读书人里面凡响很大,什么是读书人,读书人的风流同下流区别在哪,说的头头是道。
乔木肯定没有这文笔,可她能搜呀,她有笔记本呀,弄出来几篇有力度的文章还是容易的。
学子那是这个世界上顶尖层次的人,大儒那就是顶尖中的顶尖,他们能让一个女人品评吗。真是不能容忍。
不过大家看到这个薄薄的册子也在想,这里面是不是有燕氏父子的手笔,燕氏父子的意思在里面呢吧,不然凭一个女人,能有这份力度。
书虽然是少城主府夫人署名的,不过里面的文章,那都是有名有新的书生写的,不过是被少夫人赏识,拿出来放在册子里面出书了而已。这算是双赢。不然一个小小学子的书谁愿意看。
乔木也是借着赏识学子,表明了自己的态度,顺便绑架了一下城主大人同少城主,书她都出了,这些人肯定不会认为,里面没有燕城主的手笔的。
燕少城主最近宴会还是有,不过歌舞,乐器上都有所收敛。
不得不说乔木的策略还不错的,想要拜见少城主的人,那就是对燕氏父子有想法的,他们既然过来肯定是要考虑一下燕氏父子的喜好的。
自然不好在自喻风流,洒脱不羁。就像少夫人的册子里面说的那样,真的洒脱不羁,谁还能在上燕城的这条船呀。那不就是给自己栓套子呢吗。
不过还是有文人闹腾,这种事情太过打脸,让文人们没有面子。于是乔木摊上事了。
燕城主都要闹心死了,儿子不折腾,儿媳妇就搅事,你说你一个女人,你也不是为了出风头,你弄什么书呀,当都是科学论呢,当没有他们父子支持,还能在被人给推崇呢。
他身边已经收拢的大儒们都有人开口说话了,他们文坛泰山北斗呀,岂能让一个小女子如此品评,简直是对天下读书人的侮辱。
燕城主把儿子叫过去,气的都拍桌子了:“燕城能有今日容易吗,为了这些文人,为父广开言论,茶楼里面城主府不得不说的二三事,为父都咽下去了。你说,你说乔氏她在干什么,诚心的扯后腿吗,激怒这些文人对她有什么好处。”
燕少城主自然是不认同乔木的行为的,不过燕少城主什么人呀,我媳妇,我说可以,别人说不可以,顶着城主大人的压力:“乔木说的,推崇的文章有什么不对,咱们燕城也不是什么下三滥的地方,难道真的以为有点学问,不问品性,咱们就能重用的吗。这样挺好的,省的那些书生们都自愈清高,一个个脖子昂的比本少城主高呢。”
燕城主气的拍着额头:“你,你,你真是气死为父了,为了个女人,你看看你,都成了什么样子了。这种话你也能说的出来,你能摸着良心说话吗。”
燕少城主:“都已经出书了,能怎么办,何况真的在理,就是稍微的早了些。”
燕城主气的脑门发黑:“你也知道早了些。”
燕少城主:“可也得让他们知道咱们燕氏是什么人,不是什么人都能来我燕氏装大尾巴狼的。”
燕城主:“你说,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你得手笔。”
燕少城主都不知道自己说有好,还是没有好了,关键是不知道他老子愿意听哪个。为难死了。
燕城主:“既然是你的意思,为何让乔氏一个女人出头,等等,这也挺好,你我父子进退得宜。可就是眼下这群文人可怎么平复呀。”
得人家燕城主根本就不认为这事是乔木折腾的了,关键是不认为儿媳妇有这个能力,还是儿子折腾出来大事,更让他老人家能够接受。
燕少城主索性顺着燕城主了:“不过是些嘴炮的文人,有本事他们就来呗。想要同我燕城的少夫人论断,总要到我燕城来的,我燕城还怕了不成。”
燕城主心说这也是一个招人的好办法,原本找来的都是对燕城有善意的人,现在好了,连对燕城有成见,或者专门找茬的都给吸引来了。
燕城主都在考虑是不是要来个团灭,不过也就想想便罢了,文人虽然都是嘴炮,可这嘴炮功夫也让人头疼呢。
好吧燕氏父子那都是善于抓住机会的人,愣是又把这么被动的事情给阴谋,阳谋化了。
至于说这些人到了燕城,怎么理论,那还不是他们燕城说了算吗。
反对的人有,支持的人也有,尤其是寒门苦读的文人,文人风流,那是需要钱财支持的,他们负担不起呀。所以这股子正能量立刻就被寒门士子们给推崇开了。囊中羞涩还有这么好的杆子,怎么能不爬呢。
以后再也不用憋着肚子,风流喝酒了。简直活受罪。
燕少城主跟城主大人的时候,挺硬气的,回家对着夫人那真是好脸色不起来,都够忙的了,怎么就非得添乱呢。
乔木也不怕的,既然敢做那就敢当了,为人做事,都得有个底线,我就说说我得看法。封皮上我还写了,仅代表个人意见呢,我错哪了。怎么就甩脸色给我看呀,是不是因为没人在邀请他看歌舞了呀。
燕少城主怒她不知错:“如此折腾你图什么,事到如今还不知道悔改。”
乔木:“我错哪了,我那时未雨绸缪,省的让一群不知所谓的人把你给带歪了。”
竟然就为了这点破事,折腾出来如此阵仗:“你个悍妇。嫉妇。我怎么就容得下你。”
乔木恬不知耻:“于是大人都说了,那是对内宅女子的敬重,你和该同御史大人多亲近亲近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