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,一定是他!
澈,你还活着,你终于来找我和孩子了!
顾妍夕边吹奏着笛曲,边寻着远处传来的笛音,超前快步的走着,而远处的声音似乎也变得紧凑起来,就像是顾妍夕加快的脚步一样,朝着顾妍夕的方向传来。
她的手指飞快的跳跃在笛身之上,感觉离他的脚步越来越近了,顾妍夕的心也跳越来越快。
终于,在雪山林的一片敞亮的空地之上,月下那一身白色狐裘的男子,俊美无双、风华翩然的出现在她有五米之遥的雪地之上。
顾妍夕将朱红色的独舞九天魔笛收起,朝着五米之外的那个男子,哽咽的唤道:“澈!”
“妍夕!”
对面的白色狐裘男子激动的将独霸天下魔笛收起,朝着顾妍夕飞快的走来。
顾妍夕也忍不住加快了脚步,朝着白色狐裘的男子赶去。
当两个人相会,男子伸开长臂将女子拥在了怀中。
这一刻,月下的他们真的好幸福。
“妍夕,我以为在也不会看到你了,我真的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和孩子了……”
“澈,以后不许你这样说,你不会有事的,你还有我,还有我们的孩子一定会一辈子都在一起,再也不会分开了!”
“好!我们一辈子都会在一起,再也不分开了!”
炎鸿澈在顾妍夕的额头上轻轻一吻,将顾妍夕视为珍宝拥在了怀中。
而顾妍夕又闻的见他身上淡淡的芳草清香,感受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,这是属于他们彼此幸福的时刻,他们在也不会分开了,再也不会……
良久,炎鸿澈才和顾妍夕松开了怀抱,他扶着顾妍夕走回了洞穴,并且燃起了一堆干柴,瞬间洞穴明亮了起来,里面的冰冷温度渐渐驱散。
炎鸿澈伸出大手先是将他冰冷的大手烘暖,然后将顾妍夕的小手握在了他的手心,包裹起来,将他手心中的温热都传到了她微凉的手心之中。
顾妍夕感受着他手心中的温暖,心里也暖了大片,依偎在他的肩膀之上,轻声问道:“澈,明天我们要到哪里去找冬莲呢?”
炎鸿澈想了想:“冬天长在断崖之上,而且是向阳而开,所以明日太阳一出现,我们就到断崖山旁去找找!”
“好!”顾妍夕想起了什么,问道:“澈,你看到阮经轩了吗?是他带你来这里找我的吗?”
炎鸿澈微微皱眉,虽然不喜欢自己爱的女人会提起别的男人,但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:“没有,我没有碰到他!”
“我从断崖上跌下来时,是被阮神医所救,后来他说替我到雪林之中找你,让我在洞**等着,可是这都大半夜了,他还没有回来,我实在是不放心!”
炎鸿澈握紧顾妍夕的小手,旋即又松开:“我到外面去找找她,你在这里等我!”
“好!”
炎鸿澈站起身,见顾妍夕一切都安好,这才转身朝着洞穴外走去。
顾妍夕也不知怎么了,一直心神都不安,每过两刻钟,炎鸿澈折了回来,身后像是背着一个人。
顾妍夕起身,这才看到炎鸿澈后背上背着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阮经轩。
“阮经轩他怎么了?”
“我也不知道,待我找到他时,他就晕倒在雪地上了!”
炎鸿澈将阮经轩轻轻放到了干草之上,待松开手后,发现他的手心染有了艳暗红色的血。
“有血,他受伤了?”
借着堆火的光芒,顾妍夕一眼就望见了阮经轩的腰间有暗红色的血,她让炎鸿澈将他的外衣和里衣脱下,看到他的腰间上有几道又深又粗的抓痕,由于伤口被冻到了,伤口已经恶化了,有些感染,导致他发烧晕倒。
还好发现的即使,不然就会冻死在雪地之上。
顾妍夕想起在来到洞穴之时,阮经轩曾将她护在了身下,才躲过了那只黑熊的攻击。
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受伤了吗?
他不是神医吗?怎么就不知道给自己的伤口医治一下,若是炎鸿澈没有发现他,他岂不是冻死在冰天雪地之中了?
顾妍夕又是心疼,又是痛惜,找来了白雪为阮经轩清理的伤口,又拿出了她常备在身上的金创药,为他敷在了腰间的伤口之处,将身上的衣袖撕扯成长布条,为他敷药的腰间伤口处包扎上,这才让炎鸿澈为他穿上了衣物。
顾妍夕和炎鸿澈十指相扣,依偎在一起,守在了阮经轩的身边,怕他会有什么不施。
还好,阮经轩的身体够健康,高烧早就退了,没有什么性命之危,而且腰间的伤口也恢复的很快,顾妍夕在朝阳刚升起时,已经为阮经轩又换上了金创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