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忘了,你还在炎国的皇宫,这里可不是鸿国,你别想在这里跟本宫斗,跟本宫耍威风!”
“炎如娇,我怕你跟我斗,后果难以承受!”
“这是谁啊?怎么在彩蝶宫里大声喧哗?难道是皇妹你又在闹了吗?”
随着一声和煦如风的笑声传来,除了顾妍夕、李文卓、月蝶和玲珑没有毕恭毕敬的垂眸,其余等人都垂眸等待,待来人走进了大殿,齐声道: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好了,都平身吧!”
他琥珀色的双眸如阳光一样揉碎轻暖,看到顾妍夕清丽的面容,不由得亲切笑道:“鸿王后今日的装扮,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!”
顾妍夕知道自己今日是女扮男装,所以不同于往常穿的那样华丽,她朝着完颜凌辰微微福身:“臣妾给皇上请安!”
虽然她现在对这个笑面虎的皇上恨之入骨,但是此刻还不是报仇之时,能忍则忍,这个仇早晚都要报的。
完颜凌辰眉目清朗,笑容如沐阳光,一身明黄色的龙袍,绣有八爪飞龙腾云图,将他高大的身子称的威严霸气了几分。
而他头上的金冠,更彰显得他帝王的尊贵,步步生风般走向顾妍夕。
顾妍夕长发挽起,有一根铜发冠竖起,眉目清丽,俊俏可人,这样的顾妍夕他好久都没有见到了,让完颜凌辰忍不住心中一悸动。
当初为何要将她送到了炎鸿澈的手中,想到这里他真的有些后悔了。
炎如娇抬眸,与完颜凌辰交换了一个眼色,完颜凌辰朝着她眨了眨眼睛,这才询问顾妍夕道:“鸿王后娘娘怎么会悄无声息的来到了炎国皇宫?怎么也不跟朕提前说一声,打个招呼呢?”
顾妍夕平日里嘴不喜欢说一些客套和违心的话,这一次不得不用上这些话:“皇上日理万机操劳国事,臣妾怎么好意思打扰皇上呢!”
炎如娇觉得时机到了,看着一直垂着头不敢抬头躲在李文卓身后的温韵,大惊小怪,指着他道:“皇上,您快看啊,大牢里的犯人怎么跑了出来?”
所有人将眸光都望向了炎如娇指去的方向,可谁都知道炎如娇这是明知故问,就是想找机会陷害顾妍夕的。
温韵一听,旋即跪拜在地上,求饶道:“皇上,是罪臣的错,罪臣不应该逃离开大牢!”
顾妍夕给了完颜彩彩一个眼色,用到她的时刻,终于到了。
完颜彩彩站出来,解释道:“皇上,是彩彩讲他带出大牢的,他一直都被皇后娘娘囚禁起来的,难道你不知道吗?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,才将他从皇后娘娘的手里要出温太医的。”
完颜凌辰唇角仍然是和煦的笑容,可是谁都没有看清楚,他刚才唇角抽搐了一下,显然是对完颜彩彩的出口辩解,感到了不耐烦。
皇后炎如娇面色大变,这完颜彩彩到底是哪国的人?到底与谁亲近啊?怎么会突然向着顾妍夕,反过来六亲不认了?
“完颜彩彩,你是不是傻了?本宫何时跟你说过那样的话?温太医怎么会被本宫私自囚禁了?”
“皇后娘娘您说话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,父皇在世的时候,都没有说过本公主傻,你凭什么这样说我?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”
“你……反了你!”
“你什么你,管好你自己吧!”
完颜凌辰还没有发话,这两个人突然你一句我一句,就像是斗鸡,斗起嘴来。
他喝止道:“够了,你们都给朕安静一会儿!”
他琥珀色的某种暗光一闪,凝向了顾妍夕,问道:“鸿王后,你为何要带温太医出大牢?”
完颜彩彩刚要辩驳:“皇上,其实是我……”
完颜凌辰怒喝到:“你给朕住口,朕没有问你!”
完颜彩彩一看到他笑容全无,阴郁着一张脸,吓得她将舌头吞进了口中,一个字都吐不出来。
李文卓解释道:“皇上,其实是微臣患了怪病,微臣找了很多大夫,都无药可解,也查不出什么症状,所以菜想着求彩彩公主将温太医找到,想让他为微臣查出到底有何疑难杂症!”
温韵忙加一句:“罪臣不敢说谎话,李公子说的话确实是真的!”
“你们当朕是傻子吗?”
完颜凌辰含笑,笑容却如刀子一样锋利,盯着顾妍夕面上的神情:“你就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,擅自闯进了炎国皇宫,就走了大牢里的犯人,你居心何在?”
顾妍夕沉稳不迫,波澜不惊望向了他,淡然道:“皇上,臣妾不枉千里迢迢赶回炎国,擅自闯进了皇宫,是为了三个人。”
他危险的挑起了眉毛:“哦?哪三个人,你说说看?”
“第一个人,是为了冤死的丽妃娘娘,她是臣妾的姨母,与臣妾自幼亲厚,臣妾是想来调查她的死因。二,臣妾相信温太医绝对不会做出这种杀人的行为,又因为温太医曾有恩于臣妾,所以来报答恩情,想为他洗冤!”
她说道第三个人时,故意讲眸光之中沁进了悲痛的深色,言语之中有些哽咽:“第三个人,也是嘴重要的一个人,那就是皇上您!臣妾知道您很爱丽妃娘娘,但又不想让她枉死,所以臣妾来这里是想调查出丽妃娘娘额的死因,也好让她在地下死而瞑目,也算完成了皇上您的一个想为她环一公道的心愿。”